白墨聞一怔,這醫(yī)館在鬧市區(qū),要是轉讓,至少也要兩百多萬,這老先生竟然說要直接送給自己。
“老先生......”白墨開口說道。
許紹山擺手說道:“先生,錢財乃身外之物,這些年我也有些積蓄,足夠孫兒生活?!?
“老先生,您看這樣如何?”白墨說道,“這醫(yī)館你出兌給我,然后您和您的孫兒依舊在醫(yī)館,我給你們開工資!”
“畢竟如果你們離開,我也是要請人,你們在的話還輕車熟路?!?
許紹山搖頭說道:“先生,我既然說送于你,就不會收您的錢,再說您救我一命,診金都未付。”
“許老,如果是這樣,那我就只能離開了。”白墨說著就要起身。
許紹山見狀急忙起身說道:“先生,留步!”
說著許紹山來到白墨的身前。
“先生,憑先生的醫(yī)術,醫(yī)館在您手里要比在我手里能發(fā)揮出的價值高的多!”
“您看這樣如何,就按照您說的辦,但是我只收一百萬!”
白墨思索了片刻,他本不是墨跡之人,隨即點頭說道:“好!”
“明天我將錢取出來給你!”
許紹山一笑說道:“這個不急!”
“老先生,你們是住在這里嗎?”白墨看了眼天色問道。
許紹山搖頭說道:“不,我們回家。”
聞,白墨一笑說道:
“那以后我就住在醫(yī)館了。”
隨后兩人又聊了會,白墨也沒有瞞著許紹山,將最近在蘇家發(fā)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。
聽完白墨的話后,許紹山點頭說道:“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勞其筋骨,餓其體膚,空乏其身,行拂亂其所為,所以動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!”
“先生經歷了五年的沉浮,日后定然會龍游九天!”
白墨點了點頭說道:“定要如此!”
就這樣白墨今晚就在醫(yī)館安頓下來,許紹山兩人在天黑之后,就離開醫(yī)館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