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靜，冷靜。

余錦成，你一定要冷靜。

不要生氣，這不值得生氣......

余錦成閉上眼，聽著耳邊滋滋的水聲，和那狗男女陶醉的呻、吟，心中怒火卻怎么都壓不住，越燒越旺。

該死！

余錦成你就不能克制點嗎？！

在雙手恢復動作之前，余錦成心中早已經(jīng)絕望了，因此明知不該生氣，卻依然任由自己被氣得半死。

可就在剛剛，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似乎不是真的沒救了。

希望，一個讓人渴望，又讓人絕望的詞匯。

為了希望，他絕對不能讓怒火占據(jù)心靈，這只會讓那對狗男女更加得意。

想到這里，余錦成開始在心中默念阿拉伯數(shù)字。

可念到了一百，也沒什么用。

相反，看到余錦成閉上眼，古秘書把余夫人按到了床邊，把手放在皮帶上，發(fā)出金屬碰撞的叮叮聲。

“張嘴！”

余夫人嚶嚀一聲，“親愛的，我老公還在呢！”

古秘書半是演戲，半是認真道：“管他干什么？他連孩子都生不了了，能滿足你嗎？”

“你討厭！”

余錦成喉嚨里又發(fā)出呼呼的聲音，閉著眼睛反而讓他腦子里畫面更加過分，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怒火。

見這招有效，古秘書臉上浮現(xiàn)喜色，當即假戲真做，堵住了余夫人的嘴。

更加刺耳，更加響亮的聲音在余錦成耳邊連綿不絕，他的眼珠在眼皮下來回滾動，好幾次差點就睜眼了。

忽然，余錦成心頭冒出了一句佛語：四大皆空。

他像是找到了什么救命草，不斷告訴自己：四大皆空，人生如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