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時,葉天杰勃然大怒,指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弟弟,劈頭蓋臉地問,“你老實(shí)說,你是不是把傳家寶賣了?”
事情都已經(jīng)到了這個地步,二房這兩人即便沉默,也無濟(jì)于事。
他們生怕葉云珩真的把他們送進(jìn)警察局,不敢再撒謊,只好說出了真相。
“沒,哥,沒有賣!我們只是先拿走,抵押給了賭場,這樣就可以暫時償還云軒的賭債,我們是打算籌夠了錢,再把玉雕贖回來的......”
這個真相,并不能平息葉天杰的怒火,反而火上澆油。
他臉色鐵青,中氣十足的聲音,像是一團(tuán)火焰。
“你們——你們簡直荒唐至極!把云軒管教成那個樣子,現(xiàn)在居然還偷到家里來了!”
徐曼被罵了個狗血淋頭,一臉難堪。
她非但不認(rèn)錯悔改,反而還抱怨起來。
“我們有什么辦法?事情都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,我們就算是打是罵,也不得不先把事情解決了呀!”
“這就是你們的解決辦法?”
“那不然呢?公司股份沒辦法套現(xiàn),我們手頭上的錢,根本就是杯水車薪,賭場那邊又催得緊,說是再不還錢,就要砍斷云軒的一只手,我們也是沒法子了,才出此下策,再怎么說,云軒都是我們的兒子,難道我們還要見死不救嗎?”
訴完委屈,徐曼又去拉扯葉云珩。
“云珩,你可不能報警!就算不看在我們的面子上,也要看在整個葉家的份兒上,這可是家丑!”
葉天朗也附和,“沒錯,都說家丑不可外揚(yáng),你這要是報了警,咱們?nèi)~家,就成了整個北城的笑話!”
“是呀,你再給我們點(diǎn)時間,我們一定會把玉雕贖回來的!”
葉云珩冷笑,“現(xiàn)在知道是笑話了,你們偷走玉雕的時候,怎么不想想,葉家的聲譽(yù)?不想想自己的后果?”
二人被呵斥地說不出話來,越發(fā)的難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