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開口,江羽便一掌拍了過去,長老們瞬間化作一片血霧,連求饒的機(jī)會都沒有。
“輪到你了?!?
江羽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圣陰教主身上。
圣陰教主自知大勢已去,他沒有求饒,眸光和江羽爭鋒相對:“來,一巴掌拍死我吧,成王敗寇而已!”
“哼!”江羽冷冷道,“你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,你覺得我會讓你死得那么痛快?”
說罷,江羽掌心噴薄出一根根有法則之力凝聚而成的金色絲線,纏繞在圣陰教主的身上。
圣陰教主被絲線禁錮在半空,擺成一個大字,動彈不得。
他站在圣陰教主面前,不慢不緊的掏出了十羽劍。
圣陰教主頓時驚出一身冷汗,顫顫巍巍道:“你......你想做什么?”
江羽不說話,只是拿著十羽劍,從圣陰教主身上切割下來一片薄薄的肉。
“??!”
圣陰教主發(fā)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呼聲,“江羽,你......你想要將我凌遲?你這個魔頭,你不得好死!”
“哦?這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?剛才似乎有人這么詛咒你來著?!?
他自自語的說著,手中動作不停,將圣陰教主身上的肉一片一切切割下來,動作極其緩慢。
凌遲是一門技術(shù)活,決不能讓犯人提前死去,因此江羽顯得小心翼翼。
圣陰教主從未想過,死亡可以如此緩慢,如此具體。
當(dāng)江羽手中的十羽劍第一次貼上他左胸的皮膚時,一種前所未有的冰冷觸感先于疼痛席卷了他。那不是普通的金屬寒意,而是一種幾乎要凍結(jié)靈魂的陰冷。
緊接著,一絲微妙的壓力傳來,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劍刃切入,順應(yīng)著肌肉的紋理滑開一個薄如蟬翼的切口。
第一片肉被削下,只有指甲蓋大小。
痛楚并未在這一刻爆發(fā),圣陰教主只是輕微的皺了下眉。
第二刀,第三刀......
痛感開始疊加,沒那沒有了皮膚保護(hù)的血肉只是輕輕觸碰一下都是烈火灼燒般的疼痛。劍尖持續(xù)劃過,圣陰教主的瞳孔開始放大,渾身顫抖,劇烈的痛苦讓他忍不住嘶吼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