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她還貪心不足。貪霍家的富貴,貪少奶奶的位置,現(xiàn)在把自己逼到絕路上,怪得了誰?”
霍景天被她的一番話堵得啞口無,他張了張嘴,想替閆蓉蓉辯解,卻發(fā)現(xiàn)所有借口都顯得蒼白無力。
陳湘蕓說的沒錯,閆蓉蓉的每一步,都是沖著霍家的富貴和少奶奶的位置去的,她的“可憐”,從一開始就是精心設(shè)計(jì)的偽裝。
陳湘蕓是善良,卻不是傻子。
只是,那么好的情人,霍景天還是舍不得,更何況,兒子不能沒有媽媽!
霍景天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頭的慌亂,語氣軟了下來,帶著幾分懇求。
“湘蕓,我知道閆蓉蓉有錯,可再錯也罪不至死啊。她還有個(gè)三歲的孩子,要是她沒了,孩子怎么辦?總不能讓孩子從小就沒媽吧?”
他以為用孩子能打動陳湘蕓,畢竟陳湘蕓自己也有孩子,為人母親,總會對“孩子無依無靠”這件事心軟。
陳湘蕓只是冷笑一聲,語氣里滿是失望,“孩子?景天,你現(xiàn)在想起孩子了?
閆蓉蓉決定用孩子做籌碼的時(shí)候,怎么沒想過孩子以后會怎么樣?她跑到醫(yī)院去鬧,把’私生子’的事捅出來,就沒想過這件事會給孩子帶來多大的影響?”
她頓了頓,聲音里多了幾分疲憊,“再說了,霍家要是真認(rèn)這個(gè)孩子,就算沒有閆蓉蓉,孩子也能在霍家好好長大。
可閆蓉蓉偏要把孩子當(dāng)成自己上位的工具,現(xiàn)在自食惡果,憑什么要別人來為她的野心買單?”
霍景天心里又急又慌。
這樣的陳湘蕓是他從未見過的。
道理一套一套的,頭腦清晰,他怎么都說不通。
一旦閆蓉蓉死了,他和她的那些過往,還有東東的真實(shí)身世,就可能永遠(yuǎn)被埋葬,但也可能因?yàn)樗囊馔馑劳觥币齺砀嗾{(diào)查,到時(shí)候他還是會被牽扯進(jìn)來。
“湘蕓,算我求你了,”霍景天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,“你就幫霍家這一次,你去跟爸求求情,哪怕讓他把閆蓉蓉送走,別殺她,行不行?”
陳湘蕓沉默了。
她能聽出霍景天語氣里的慌亂,甚至還有一絲恐懼。
這種恐懼,不像是單純擔(dān)心一條人命那么簡單,更像是在害怕什么秘密被揭開。
“景天,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