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這些,陸韻和柳教授一笑了之。
人生苦短,沒必要揪著這些不愉快的事不放,都是路人甲,他們也沒那么在意。
真心祝福也好,背地里議論也罷,他們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。
上了車,柳晏舟說,“一會兒去超市買點菜,我晚上給你做飯吃?!?
“應(yīng)該去一趟你家的,要不就明天吧,今天我想和你在一起?!?
陸韻自然沒什么意見,她父母也是開明的人,不會計較這些。
“都聽你的。”
柳晏舟的心如同泡在了蜜壇里,兩人一起逛超市,手就沒送開過。
這還是陸韻第一次到柳家吃飯,入住。
發(fā)生了這么多事,陸韻也不再矯情。
發(fā)乎情止乎禮,都是狗屁了。
經(jīng)歷了那么多,他們不想再等了。
就連阿姨也被柳晏舟強制性休假,柳家就他們兩個人。
晚餐并不復(fù)雜,都是幾樣陸韻愛吃的菜,兩人還開了一瓶紅酒。
陸韻不勝酒力,喝了兩杯臉頰飄紅,眼神也變得水汪汪的,像只被雨淋濕的小鹿。她撐著下巴看柳晏舟收拾碗筷,男人卷起襯衫袖口,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,洗潔精的泡沫沾在他手背上,倒添了幾分煙火氣。
就好像做了一場噩夢,終于醒了。
“別弄了,放著明天再說吧?!彼鹕頃r腳步晃了晃,被柳晏舟眼疾手快地扶住。他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滲進來,燙得她心尖發(fā)癢。
“站不穩(wěn)還逞強?!绷讨蹮o奈地笑,彎腰將她打橫抱起。陸韻驚呼一聲,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,鼻尖蹭到他頸間的胡茬,帶著淡淡的須后水味道。
“柳教授,你犯規(guī)?!彼谒麘牙锼Y?,手指輕輕戳著他的胸口,“哪有剛解除嫌疑就拐帶良家婦女的。”
“是拐帶未婚妻,”他低頭在她額間印下一個輕吻,聲音啞得像裹了蜜,“法律允許的那種。”
“我可沒答應(yīng)你的求婚,一點誠意也沒有,就靠嘴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