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出意外,周染染在這方面也是有所成就的。”
“只是......”陸韻的話音頓了頓,目光微微沉了下去,原本平靜的語氣里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復雜,“她似乎并不滿足于僅僅做一個助教,總是找機會和柳晏舟單獨相處,柳晏舟避開,也就在這次......系里的聚餐,徹底暴露了周染染的本性?!?
“柳晏舟跟我說過,他去聚餐都是特意坐在了離周染染最遠的地方,全程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,沒和她說過一句話,說來也奇怪,那天所有的教授都喝醉了,就周染染很清醒。”
陸韻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冷意,“也就是趁這個功夫,周染染貼到了柳晏舟身邊,還讓服務員給他倒了飲料,事情就出在這杯飲料身上,柳晏舟喝了以后燥熱的不行,去了洗手間?!?
“等柳晏舟從洗手間回來,周染染直接把人拽到一間包房里,后面事情大家都知道了,柳晏舟根本就是受害者?!?
“事后,酒店的監(jiān)控無從查起,大家不覺得一切太巧合了嗎?”
“還有,那些記者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大家深入的想一下,是不是細思極恐,周染染早就布局好了一切?!?
“如果柳晏舟真的要做渣男,也不必在媒體面前那么蠢,他哄著周染染就好了,還會把自己推到風尖浪口嗎?”
話說到這兒,陸韻想要拿出所謂的證據(jù),誰知,門口突然出現(xiàn)了一個人。
是剛出院的周染染。
她穿著一身寬大的病號服,臉色蒼白得像紙,嘴唇毫無血色,頭發(fā)亂糟糟地貼在臉頰上,整個人瘦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。
一看到滿場的記者和站在中間的陸韻,她身子猛地一顫,眼淚瞬間涌了上來,順著臉頰滾落,滴在衣襟上,暈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?!瓣戫嵔?.....”她的聲音細若蚊蚋,帶著濃重的鼻音,還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,“你怎么能這么說......我到底做錯了什么......”她往前走了兩步,腳步虛浮,像是隨時會摔倒,旁邊的護士連忙伸手扶住她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