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舉著牌子寫著“學術敗類滾出a大”,還有人在喊“柳晏舟不配為人師表”。
李教授看著被撕碎的論文散落一地,心疼得直跺腳,“這些孩子!怎么能這么沖動!”
王教授試圖上前安撫,卻被學生推搡著后退,“你們這些教授就是包庇他!周染染都被欺負成那樣了,你們還護著他!”
混亂中,有人認出了周教授,立刻圍上來,“周教授,您說句公道話!柳晏舟是不是真的做了那種事?”
周教授被問得啞口無,臉色一陣青一陣白。他看著眼前失控的場面,又想起周染染在病房里的眼淚,忽然覺得一陣頭暈——難道......自己真的看錯了柳晏舟?
不,肯定是柳晏舟那小子喝多了酒,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記得了。
就像周丫頭說的那樣,醉酒的話不可信。
陸希和陸韻趕到醫(yī)院,周染染卻拒絕見她們。
“拒不見面?”陸希站在病房門口,看著攔在面前的護士,語氣冷了下來,“她是病人,我們是探視者,醫(yī)院哪條規(guī)定說受害者不能見’嫌疑人’的家屬?”
護士面露難色:“周小姐情緒很不穩(wěn)定,剛才聽到你們要來,直接把自己鎖在洗手間了,說......說看到你們會害怕?!?
陸韻攥緊了手心,指甲深深嵌進肉里。
周染染這招以退為進,把“受害者”的姿態(tài)擺得淋漓盡致——連見她們一面都“害怕”,這不正坐實了柳晏舟和她這個“家屬”的“霸凌”?
主要是醫(yī)院附近也有很多記者蹲守,周染染那么豁得出去,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“害怕?”陸韻的聲音出奇地平靜,卻帶著刺骨的寒意,“她昨天拽著柳晏舟往房間里拖的時候,怎么不怕?對著記者哭訴’被侵犯’的時候,怎么不怕?現(xiàn)在躲起來說害怕,是怕我們拆穿她的謊話嗎?”
她上前一步,直視著護士的眼睛:“你去告訴她,我們不是來吵架的,就問三個問題。她要是敢回答,我們立刻走,要是不敢......就說明她心里有鬼,正義或許會遲到卻不會缺席,你讓她好自為之吧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