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沒有!我沒有讓她得逞!”柳晏舟迫切的解釋,“陸大哥請你相信我!”
“對了,陸韻!她怎么樣了?”
陸頌抬眼看他,“你覺得呢?她會怎么樣,發(fā)生了這種事情,她倒是相信你的解釋,可這樣的刺激她經(jīng)歷的起嗎?”
“柳教授不是小孩子了,身邊的人是人是鬼也分不清嗎?”
“這么低劣的手段都無法避免,你將來怎么保護小韻,讓我們?nèi)以趺聪嘈拍悖 ?
柳晏舟的臉色瞬間褪成紙色,嘴唇哆嗦著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陸頌的話像鞭子,狠狠抽在他最愧疚的地方!
是啊,他怎么就沒分清身邊的人是人是鬼?
他想起周染染平時那副乖巧無害的樣子,想起她每次喊“柳教授”時甜軟的聲音,想起她提交的那些看似嚴謹?shù)墓ぷ鲌蟾?.....原來全都是偽裝。
但是他也有防備,把周染染調(diào)去了周教授身邊,以為這樣就可以徹底拉開兩人的距離,誰知道她會如此膽大包天,鋌而走險!
人性的惡,柳晏舟也才深刻的體會到。
“是我的錯?!彼拖骂^,聲音悶得像從胸腔里擠出來的,“是我太掉以輕心了。”
柳晏舟沒料到人心能險惡到這個地步,用這樣齷齪的手段,不僅要毀了他,還要拖小韻下水。
“小韻她......”柳晏舟猛地抬頭,眼里布滿紅血絲,像只困在絕境的獸,“她是不是又犯病了?她有沒有說什么?陸大哥,求你告訴我,她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他甚至不敢去想,小韻看到那滿地的血,聽到那些污穢的指責(zé)時,會有多害怕。
她那么膽小,又那么怕疼......
陸頌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,夾著煙的手指松了松,煙霧繚繞中,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,“她沒犯病,但臉色比紙還白。剛才在大廳里,一句話都不說,就盯著審訊室的方向看。”
他頓了頓,補了句:“但她跟我說,她信你。”
柳晏舟的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,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