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教授,你不能這么對我,無辜犧牲我的清白算什么?”
女人伏在地上,肩膀劇烈地聳動著,哭腔里裹著濃重的鼻音,每一個字都像浸了苦水:“我只是個剛畢業(yè)的學生,好不容易進學校當助教,今晚是我們系里的聚會,大家都喝的有點多,走錯房也是人之常情,可你不能在事后不了了之,連個說法都沒有,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啊......”
她猛地抬起頭,散亂的發(fā)絲間露出半張淚痕交錯的臉,眼睛紅腫得像核核桃。
這一刻,陸韻看清了那張臉,是周染染。
柳晏舟曾經(jīng)的助教,她暴露的身軀全是曖昧的痕跡,記者們像是發(fā)現(xiàn)新大陸一樣,不停的拍,晃得陸韻睜不開眼。
不等柳晏舟出生,那女人聲音陡然拔高,帶著破釜沉舟的絕望,“我不管,我還是清白的姑娘,你要了我,就該對我負責!”
周染染突然撕扯開本就凌亂的衣領(lǐng),露出頸側(cè)一道淺淺的紅痕,在閃光燈下格外刺眼,“這就是他弄的!我一個女孩子家,清白比命還重,現(xiàn)在被他毀了,以后還怎么做人啊......”
柳晏舟眼里的戾氣很重,他意欲張口解釋,就被記者們的犀利問話給堵了回去。
“作為高校教授,利用職務(wù)之便與助教發(fā)生不正當關(guān)系,您就不怕影響學校聲譽?”
“周小姐稱是系里聚會后走錯房間,您當時是否處于醉酒狀態(tài)?”
有個戴眼鏡的男記者往前擠了兩步,話筒幾乎懟到柳晏舟下巴上,“聽說您正在與陸氏酒莊的千金交往,如今爆出這種丑聞,是否覺得愧對對方?”
周染染趴在地上,趁人不注意時偷偷抬眼,瞥見柳晏舟緊繃的下頜線,嘴角勾起一抹轉(zhuǎn)瞬即逝的冷笑。
她哭得更兇了,聲音抖得像秋風里的落,:“柳教授,我知道您喜歡陸小姐,可我們已經(jīng)這樣了......您就算不娶我,至少給我個名分啊......不然我爸媽要是知道了,我真的只能去死了......”
這話像往油鍋里扔了把火,記者們的熱情徹底被點燃。
“柳教授,周小姐說的’名分’是什么意思?您是否曾承諾過她什么?”
“又或者您和周小姐之前就是男女朋友關(guān)系,不過是找到了陸小姐這才將其拋棄?”
“您與陸小姐的感情是否因此出現(xiàn)裂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