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聞,微微瞇了瞇眼,“沒想到嗎?”
“他將我母妃困在宮中的時(shí)候,就應(yīng)該想到有幾天?!鄙蛴耜幊脸量聪蚰腔实?,對楚驚天道,“如果你想現(xiàn)在攔我的話,估計(jì)還有機(jī)會?!?
“......”
楚驚天扭頭,有些無語地看向她,“我攔得???”
“攔不住?!?
沈玉笑,“所以他死了,你也別想尋我報(bào)仇,你報(bào)不了這仇。”
“你敢不敢更狂一點(diǎn)?”楚驚天嘴角直抽抽,“你我如今同舟共濟(jì),你跟我說這個(gè)?”
“預(yù)防一下?!鄙蛴褡旖且还?。
楚驚天正要說什么,下面?zhèn)鱽沓臭[聲,那薛尚書也是被激怒了,竟是當(dāng)場拔劍,將皇帝帶來的那“奸夫”一劍砍頭,怒道,“真是一只養(yǎng)不熟的白眼狼!我薛家待你如兄弟,你卻如此待我薛家!”
那顆腦袋咕嚕嚕滾到了皇帝腳下去。
皇帝震怒,一拍車駕道,“荒唐!”
薛尚書跪地,道,“臣在氣頭上,冒犯了皇上,還請皇上看在我薛家多年忠心耿耿,便容臣恣意一次吧!”
皇帝眼皮子顫了顫,死死盯著他的后腦勺,沒說話。
慕容修見狀,摩挲著下巴道,“這薛尚書夠橫的呀,皇上在場他敢血濺當(dāng)場?”
沈玉道,“他在指桑罵槐呢,那薛凝兒是大小姐,又是專門培養(yǎng)的太子妃,怎么可能和那人通奸?再說楚驚云又不傻,等到了洞房時(shí)難道還會看不出來?”
“薛家就算是想要送別家血脈傳承皇位,也會等洞房之后再讓薛凝兒紅杏出墻,而不是在閨中犯下如此打錯(cuò)?!?
慕容修愕然,“你的意思是說,薛尚書殺的是皇帝的人?而皇帝說薛凝兒通奸,是污蔑她的?”
沈玉聞眉眼沉沉,“有有意思啊,這南楚帝當(dāng)真是有些意思?!?
“你想罵他卑鄙無恥,就罵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