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著夏時安脖子的小澈,打了一個哈欠,他已經開始困了,小腦袋軟乎乎地趴在夏時安的懷里,眼皮已經沉重得睜不開了。
夏時安又在原地轉了兩圈,終于給鐘離淵病房門口值班的下屬撥了電話。
在聽到,病房的門,還沒開時。
夏時安有些郁悶了。
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二次了。
先生這兩天才剛剛見好,這也太不愛心自己的身體了。
可這種事,他也不好去鐘離淵面前開口。
去跟蔣驚語開這個口,就更加不能了。
現在怎么辦?
難道,就看著先生這么作踐自己的身體下去?
不行。
他得找謝醫(yī)生,這話,還是得謝醫(yī)生親自說才行。
當即。
夏時安就給謝斐打了電話。
與此同時。
謝斐還在酒店埋頭干飯,聽到電話響了,他將手機放在桌上,開了揚聲器:“怎么了?”
電話里,夏時安支支吾吾:“謝醫(yī)生,我們先生......我們先生跟驚語小姐進房間已經兩個小時了......他們......他們這么下去,會不會影響我們先生的身體啊......”
因為開了揚聲器。
就坐在謝斐桌子對面的蔣行舟,神色變得復雜。
現場的氣氛也變得尷尬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