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撫好了兩個(gè)兒子,蔣翩枝才站起身,眼神里的溫柔也瞬間消散,又恢復(fù)了之前那種空洞無神的樣子,她抬眼:“大哥,麻煩你了。”
蔣封行只是臉色沉了沉,沒有接話。
兄妹兩人對(duì)視了幾秒鐘,他可以清晰看到她眼底的悲傷與絕望。
看著這樣的翩枝,他再也不忍心勸她什么,他只是沉默開口:“小妹,我?guī)Ш⒆釉谕饷娴饶?,不論多晚,我們都等著你?!?
蔣翩枝麻木笑笑,笑意不達(dá)眼底:“謝謝大哥?!?
隨后。
這間放置了冰棺的大廳,緩緩關(guān)上了那扇厚重的門。
在門關(guān)上的瞬間,房間內(nèi)的溫度似乎也下降了些。
這里,比剛才,更冷了。
蔣翩枝扭頭,看向冰棺里躺著的男人,她的眼神無限溫柔。
隨后。
她抬頭,表情又恢復(fù)了之前的冰冷。
她看向這間空蕩的大廳內(nèi),安置了監(jiān)控器的方向:“小夏,我需要你的幫助。”
一片虛無空間內(nèi)。
一直都在默默守候冰棺里的男人的雙馬尾小女孩,茫然地站在鏡頭前,她望著鏡頭里拍攝的畫面。
剛才。
監(jiān)控里拍到的一切,她都看見了。
看著小主人傷心,她也傷心。
看著姐姐難過,她也難過。
可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