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賀厲存也在這里。
謝斐一時后背發(fā)毛,皮笑肉不笑盯著他們:“我似乎,沒招惹你們吧?你們找我有事?”
賀厲存沉著臉,沖著謝斐身后的兩名打手使了一個眼色。
緊接著。
謝斐就被人推攘著走到了病床跟前。
直到看到昏迷不醒的蔣翩枝。
他才正色起來,迅速上前,給她診了脈象。
“她,怎么樣了?!辟R厲存聲音有些低沉,眼神緊緊鎖著謝斐,似乎只要他說一個不字,他就會上前,將他弄死。
謝斐表情有些沉重,摸過桌上的紙筆,寫了幾味藥材。
然后。
他才抬頭,目光掃過房間內的蔣封行、蔣千均,以及賀厲存,唯獨沒朝著蔣行舟正眼瞧上一眼:“喂,你們,按照我寫的這個方子去抓藥吧,先喝一段時間看看,她現(xiàn)在的身體,已經(jīng)處于極度虛弱的狀態(tài)了,你們也別抱太大希望,這孩子,很有可能保不住了?!?
“保不住,是什么意思。”賀厲存的眼神已經(jīng)徹底沉了下去:“連你也沒有辦法么?!?
“賀厲存,你以為我是神仙么?你要是不信我,大可以找別的醫(yī)生!”
這會兒,謝斐也來氣了,冷笑著,指著賀厲存的鼻子,直接開懟:“說起來,這都得怪你!”
“你知不知道,我小師妹在夏國實驗室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身體虛弱了?!為了給你研究那個破藥,她冒著生命危險,堅持在實驗室工作,你倒好,你壓根就沒病,還裝的楚楚可憐的樣子也不知道給誰看的!”
謝斐的話落下。
蔣家的幾位哥哥全部朝著賀厲存看了過來。
尤其脾氣最火爆的老二蔣千均,面色更是不善,他半瞇著眼睛,聲音陰沉:“他說的,是真的?”
賀厲存沉默下去,他的目光,落在已經(jīng)昏迷不醒的蔣翩枝的臉上,眼底閃過抹心疼。
他,確實不知道,那個時間的她,就已經(jīng)有虛弱癥狀了。
怪不得。
她一定要瞞著他。
原來,一切都有跡可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