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z國晚上有家人對逝者遺體送別儀式,蘇清予混跡在人群中看著遠處蘇家龐大規(guī)模的子孫后代們。
除了蘇老爺子的后代,還有蘇二老爺,三老爺?shù)鹊雀舴颗灾?,孝子賢孫都站了半邊天。
流程即將開始,這頭香原本是要長子上的,如今蘇父出事便落到蘇二叔頭上。
其他子孫們也都各自去拿屬于自己的香,蘇時淵和蘇時洛都在輪椅上,蘇時月便提議由她代勞去拿香。
然而她的手還沒有碰到香支,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蘇時風開口道:“今天是給親人送別,恕我直,你怕是沒有這個資格?!?
此話一出,蘇時淵立即還嘴:“蘇時風,你鬧夠了沒有,這是爺爺?shù)撵`堂,你在他面前竟然說出這樣的話,你是要爺爺死不瞑目嗎?”
之前的小打小鬧他都可以不計較,今晚還有這么多外人,哪輪得到蘇時風在這胡亂語。
蘇時洛沉穩(wěn)了許多,蘇時風再怎么不懂事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沒有分寸。
更何況混了娛樂圈的他也是知道輕重的,他敢如此放肆,只怕早就有備而來。
蘇時洛看向蘇二叔,他剛經(jīng)歷了喪子之痛,臉色有些憔悴。
蘇名堂的尸骨被人挖出來,他的親兒子死了這么久,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,他怎么能不傷心呢?
因此蘇時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并沒有阻止,而是瞳孔無神,整個人都在狀況外。
開口的人是他的太太吳宜,她上前一步道:“時淵你也別動怒,我兒子話本來就沒有說錯,別說是時月,就連你們都沒有給爸上香的資格?!?
蘇時月向來在長輩面前乖巧,此刻也變了臉色,“二嬸嬸,我不太明白你這話的意思,就算我父親和大哥不在,還有我們這些孫子孫女,我們?yōu)槭裁礇]有資格給爺爺上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