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經(jīng)讓秦王衛(wèi)去問了,看那人是在何處得的?!?
“若數(shù)目夠,加上粟米,秦國缺糧的難題將很快解決,即便就這一個,在未來,秦國也不用煩心糧了?!?
“這是何物?”聽完楊束的話,柳韻臉上露出驚色,糧-->>食是歷朝歷代頭疼的事,這個小東西,竟然能解決了?
“土豆?!?
“每畝可產(chǎn)2000到3000斤?!?
“能做主食,也能煎炸油燜?!?
“味道相當(dāng)不錯?!?
“其內(nèi)部含……”
后面楊束說了啥,柳韻全沒聽見,注意力都在每畝產(chǎn)兩三千斤上。
“娘子?”
楊束手在柳韻面前晃了晃。
“這是誰獻上來的?他如何發(fā)現(xiàn)的?還有多少?數(shù)據(jù)可信?”
“若真實,秦國開疆?dāng)U土,將幾無阻力?!绷嵢缬竦哪樜⑽⒓t潤,顯然是內(nèi)心激蕩難平。
楊束笑,“齊迢?!?
“齊迢?”柳韻紅唇輕動,“他何時這般……博學(xué)了。”
“那倒沒有?!?
“這東西,他不認識?!?
楊束牽柳韻坐下,把情況細細說了說。
柳韻美眸眨了眨,“夫君,你覺不覺得……”
“是吧,那家伙有大氣運?!?
柳韻搖頭,“嚴格論起來,是夫君有大氣運?!?
“這東西在齊迢手里,并無用處,最后就是丟棄?!?
“偏偏他帶到了夫君面前。”
“這弟弟,夫君不妨認了,雖叫人哭笑不得,但他總能無意中助益到夫君。”
“你別說,還真是這么回事?!睏钍嗣掳?,“罷了,就再加一桌?!?
“今日怎么有空過來。”
楊束頭輕擱在柳韻肩膀上。
“韞兒閑不住,聽雨的能力,更是不用說。”
“既無瑣事纏身,臣妾可不得來瞧瞧皇上,固固寵?!?
“以免新人忘舊人?!绷嵮鄄鬓D(zhuǎn),尾音上揚。
楊束挑起柳韻的下巴,就這種能魅惑蒼生的妖精,再能納新人的帝王,怕是都做不到拋之腦后。
“想固寵,光送雞湯是不夠的,你也知道朕坐擁百川,求朕憐惜的人,能繞會寧三圈?!?
楊束微抬下巴,很是倨傲,“別說朕不給你機會,拿出本事來?!?
“朕高興了,別說幾盤首飾,金山銀山,也不是不行?!?
柳韻唇角噙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,她伸出纖纖玉指,從楊束喉結(jié)處劃過,“皇上當(dāng)年可不是這般說的?!?
“才多久,便厭了嗎?”
柳韻聲音又低又軟,似怨又似在求憐。
楊束喉結(jié)滾動了一下,差點就沒忍住把人摟進懷里好好疼惜。
“臣妾可是時時都念著皇上?!?
柳韻手環(huán)上楊束的脖子,溫?zé)崛彳浀纳眢w完全依偎進他懷里,隔著薄薄的衣衫,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和心跳。
她仰起頭,紅唇湊近楊束,那雙一貫冷靜自持的眸子,此刻氤氳著一層朦朧的水色。
如此直白的誘惑,楊束呼吸重了,他伸手撈人。
柳韻卻腰肢扭動,靈巧的避開,裙擺旋開一抹艷麗的弧度,像驟然綻放的海棠。
“薄情的帝王,是不值得女人花心思的?!?
柳韻眼波盈盈,整理了下微亂的衣襟和發(fā)絲。
“臣妾沒本事,就先告退了。”
柳韻回眸一笑,那笑容明艷不可方物,帶著七分媚意,三分靈動。
抬腿間,柳韻出了門,給楊束留下一個裊娜的背影和滿室清冽又勾人的香氣。
楊束傻眼了,不是勾-引他?!
這怎么跑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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