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指著那幅畫,撇嘴,“不是原先那幅畫了?!?
顧妄琛這才看過去。
是啊,不是楚綿畫的了。
是他自己笨手笨腳畫的,越想東施效顰,越是出錯。
顧妄琛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。
段瑾年說:“再怎么像也不是那幅了,還留著做什么,丟了算了??戳酥粫o自己添堵?!?
顧妄琛沒吭聲。
他只是看向段瑾年,他大半夜的跑來,不會只是來看他死沒死。
他沒那么惦記自己的死活問題。
“我今天在酒吧,收到一個紙條。”段瑾年坐在了顧妄琛的旁邊。
顧妄琛身上的酒味兒特別重。
“你可是好喝些吧,別給自己喝個胃穿刺進醫(yī)院。自己什么樣不知道么?”段瑾年一邊拿東西,一邊皺眉提醒他。
顧妄琛握著杯子的手頓了一下,想起了楚綿的話。
他又喝了兩口,這才放心。因為段瑾年遞過來了一張紙條,。
“什么?”他問。
“你自己看,我也看的云里霧里的。反正是一個服務(wù)生給我的,但我覺得,這應(yīng)該是要讓我交給你的。畢竟和陸嬌有關(guān)?!彼柭柤?。
顧妄琛聽到和陸嬌有關(guān),立刻將紙條打開了。
醫(yī)院,陸嬌的跟班徐杰。
顧妄琛的瞳孔縮了一下,他立刻清醒過來似的,坐直了腰板,不再散漫。
“怎么?你懂了?”段瑾年問他。
顧妄琛抿唇,“誰給你的?”
“服務(wù)生嘛,酒吧服務(wù)生。”他重復(f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