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轉(zhuǎn)臉看向了沈良州:“我自己,我不擔(dān)心,倒是哥,你喜歡了非榆那么多年,等了她那么多年,上次去看媽,媽讓我跟你說,你如果真放不下非榆,你就去爭(zhēng)取一下吧!”
“話給你帶到了,你自己看著辦吧!”
這些話,沈唯一本來是不想告訴沈良州的,因?yàn)橹浪男愿?,知道他不?huì)去破壞桑非榆和霍嶼舟的感情,也知道非榆心里喜歡的是霍嶼舟。
只是她媽都走了,他哥這么多年都沒交過女朋友,沈唯一也擔(dān)心了。
聽著沈唯一的話,沈良州淡淡地說:“任命通知已經(jīng)下來了,等媽過了頭七,我要去京市了?!?
沈良州話音落下,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安靜。
久久的安靜。
沈唯一和沈父都沒有說話,一家三口能清晰聽到彼此呼吸的聲音。
沈唯一表情落寞,沈父一籌莫展,不知道是該為兒子的高升高興,還是傷感他又要離開了。
父親和妹妹遲遲沒有開口說話,沈良州接了一通工作電話,和兩人打過招呼,便又去忙了。
自從選擇了這條路,他就不完全屬于這個(gè)家的哥哥和兒子,他屬于更多人的,需要去為更多人服務(wù)。
目送沈良州離開,父女倆心里五味陳雜,他的背影總是那么落寞。
他總是一個(gè)人。
真希望有個(gè)貼心的人陪在他的身邊,能跟他說說話,能照桑一下他的生活,讓他別除了工作,還是工作。
——
傍晚,霍嶼舟和桑非榆回到家里的時(shí)候,秦海云已經(jīng)把小寶接回來了。
自打上次,他和霍嶼舟住了一段時(shí)間后,秦海云的精氣神特別好,看桑非榆和霍嶼舟和好如初,霍嶼舟不走了,也別提多高興。
“媽媽?!?
“媽媽,這是我畫的畫?!?
“我還畫了爸爸?!?
桑非榆和霍嶼舟回來了,小家伙拔腿就朝兩人跑了過來,把畫拿給他們看。
除了圍棋,小家伙最喜歡的就是畫畫了,只是畫畫的天分不太高,畫自己家里人就算了,要是在外面畫別人,估計(jì)是會(huì)被打的類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