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奈身體不行,股東會那些人故意刁難我,知道我們之間這些事情才讓我負(fù)責(zé)b市的項目,其實我只是要一份工作,普普通通的工作就可以,也沒想要職務(wù)?!?
沈唯一和他說這番話時,霍嶼舟淡淡道:“你現(xiàn)在更需要的是靜養(yǎng)。”
沈唯一話里的意思,霍嶼舟怎會聽不明白她的意思,但他不接茬。
他要是再把沈唯一安排進(jìn)霍氏集團(tuán),他和桑非榆恐怕真就走不下去了,再說沈唯一的身體確實不適合上班。
“道理我都懂,可人有反骨嘛!”沈唯一笑著又說:“不過我已經(jīng)找了一處位置,打算開個跟這個差不多的咖啡館書吧,也不指望它掙錢,能有點煙火氣,能讓我生活豐富一點就可以?!?
霍嶼舟:“這個會比較適合你。”
霍嶼舟說著,不緊不慢從長椅上站了起來:“唯一,非榆她沒有恨你,是因為……”
霍嶼舟話還沒有說完,沈唯一站起來打斷了他:“嶼舟我明白你的意思,她現(xiàn)在是你的妻子,你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,我也不會讓人知道的。”
兩手揣在褲兜,霍嶼舟沉默了半晌,說:“謝謝!”
沈唯一苦澀的一笑,天氣很好,院子里的花開得很茂盛,沈唯一就這樣盯著霍嶼舟看了半晌,然后緩緩地往前走了兩步,把側(cè)臉輕輕靠在他的胸膛:“只是我也心有不甘,我也很難過??!”
霍嶼舟摒住了半晌呼吸,見沈唯一遲遲沒有起開,他抓著她的雙臂將她輕輕推開:“我還有個會,我先回公司了?!?
“嗯!”沈唯一應(yīng)了他一聲,便放他走了。
直到霍嶼舟的背影消失了好一會兒,沈唯一的眼神都遲遲沒有收回來。
小傭人見狀,過來扶住沈唯一提醒:“小姐,人已經(jīng)走遠(yuǎn)了。”
沈唯一看著遠(yuǎn)處感慨:“我如果沒受傷,如果是健康的該有多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