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時月也顧不上那么多了,道了聲謝,匆匆逃離。
她連頭發(fā)都挽得跟安欣一樣,加上穿著打扮,沒人認出她來。
順利搭乘電梯到了一樓,她奔赴向大門口時腿都在顫抖,心臟也在超負荷的跳動。
即便大腿內側的傷口在行走時牽扯摩擦得很疼,她的腳步也沒有絲毫停歇,那條一直沒有好好治療的傷腿,連同著傷口一起折磨得她不住的冒冷汗。
坐上去往機場的的士,她數了下安欣給她的現金,堪堪足夠買機票。
到了機場,她買了最近一班去云城的機票,迅速去附近的派出所辦理臨時有效登機證明。
她的所有證件都在周天詔手里,出來之前她就想好要怎么應對了。
還好流程順利,前后不到半個小時就拿到了證明。
登上飛機的那一刻,她整顆心才算真正落地。
這會兒突然放松下來,她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,小腹在隱隱作痛,腿上的疼痛也越發(fā)清晰,新鮮撕裂的傷口又滲出了鮮血,她只能盡量不讓人察覺。
在她離開之后,安欣也迅速逃離了醫(yī)院。
在那家醫(yī)院工作幾年,她很清晰的知道醫(yī)院的布局,逃走沒花費多少心思。
只是她的身影肯定被監(jiān)控拍到了,她不能繼續(xù)在江城呆了,她知道沈時月的娘家在云城,肯定會去云城,于是她也打算跟過去,至少抱緊沈家大腿,能讓她不死在周天詔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