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南舟煩躁的低咒了一聲,快步趕過去。
沈時月正拿著話筒站在dj的位置上胡咧咧:“祝南舟!你這輩子都跑不掉了,本小姐就要賴著你!就要賴著你!”
“去,把人拎下來?!?
祝南舟是不敢上去的,他要臉,只能讓手底下的人上。
都知道沈時月性子驕縱,他手底下的人也頭皮發(fā)麻,上去了兩個人,費(fèi)了老鼻子勁才把人架走,發(fā)瘋的女人,比過年的豬都難摁。
祝南舟直接差人把沈時月送到了沈時景那里,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。
半個多小時后,陳韻初和沈時景被迫從睡夢中驚坐起。
沈時月那嘴活像大喇叭,聲音響徹整座沈宅:“祝南舟!你給我出來!”
祝南舟當(dāng)然不會出來,出來的是沈時景。
他臉色陰沉得可怕:“怎么回事兒?”
送沈時月回來的人小小聲:“沈小姐跑去酒吧找我們老大,喝醉了,鬧事兒呢,老大就讓我們把她送到這里來了......”
后腳跟下樓的陳韻初一看這陣仗,就知道事情不妙。
等祝南舟的人離開,沈時景走到沈時月跟前,明顯已經(jīng)氣得不行了:“沈時月,你抽瘋呢?”
沈時月醉眼朦朧的抬頭看著他,把他當(dāng)成了祝南舟:“你躲啊,你繼續(xù)躲啊,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......”
她搖搖晃晃的從沙發(fā)上站起身,撲進(jìn)沈時景懷里,手也開始不老實(shí)。
陳韻初簡直沒眼看,沈時景幾乎是瞬間暴怒,把人一把掀開,叫來傭人去弄醒酒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