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朽該死!早該猜到,以大人您的聰明才智,魚千嫵的那點小心思,是絕對瞞不過您的?!?
“起來吧?!?
老者這才起身,不解道:“既然大人您早知道她的小心思,為何如此縱容?老朽有句話,不知道當說不當說!”
“說!”
“以老朽之見,想要讓魚千嫵屈服,便不能太過縱容。雖說對女人動用武力有些粗鄙,但想要讓女人真正屈服,讓她意識到無力反抗,是最簡單有效的方式!”
老者說完,見對方臉上并沒有不悅神色,松了口氣。
左丘陽淡笑道:“這個道理我自然懂,但你卻不懂,將獵物直接關(guān)入籠中,讓她絕望,實在太過無趣。
倒不如,給她機會,讓她一次次嘗試逃出去,然后又一次次將她抓回來,直到最后,我便是永遠將門開著,她也會老老實實待在籠子里?!?
老者露出恍然神色,苦笑道:“大人的境界,實在不是老朽能夠相提并論!”
“其實,還有另一個原因。你可知道,無敵也是一種寂寞?”左丘陽幽幽嘆了口氣。
老者再次苦笑:“老朽這輩子,怕是沒資格體會這種寂寞了?!?
他倒沒覺得左丘陽是在凡爾賽,畢竟,至少在年青一代之中,左丘陽是真的沒有敵手!
至于,在同時代的修真者之中,找不到相當?shù)膶κ?,是不是一件寂寞的事情?
這個問題,老者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答案。
不過,他倒是聽出,左丘陽話語中的另一個意思。
“大人您的意思是,原本,您對這個楊牧天還有幾分期待,但他太弱小,讓您失望了?”
“陌生的名字,陌生的面孔,代表他頂多只是一個后起之秀,便是能在問仙大會中嶄露頭角,依舊不配讓我正眼相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