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玉丹宗的丹方,給我一份吧?!?
“嗯?哦,好好好?!?
陳長安通樣趁機(jī)從任丹承手上獲取到了大量的丹方,這樣一來,玄劍宗的蕭玉博等人,也可以嘗試著煉制其他的丹藥。
“好生熱鬧啊?!?
“如此熱鬧的場合,怎么能少的了我們邪劍宗呢!”
“剛才聽聞,玄劍宗如今成為南域第一劍宗了?”
“你們是沒有將我們邪劍宗放在眼里嗎?”
邪劍宗的突然出現(xiàn),出乎了所有人的預(yù)料。
畢竟邪劍宗一直以來在南域,都不被眾人所容,只不過礙于邪劍宗的實(shí)力,他們沒有去找對方的麻煩罷了。
可如今,邪劍宗竟然在這種情況之下,出現(xiàn)在了玄劍宗?
“太上長老,此人乃是邪劍宗宗主,侯慕白!”
侯慕白?
陳長安向著這位邪劍宗的宗主看了過去,此人相貌堂堂,氣質(zhì)不凡。
不過和陳長安先前遇見的邪劍宗之人有著共通之處,那便是眉宇和眼神之中,充記了邪氣,給人一種陰鷙的感覺。
但這個(gè)侯慕白,陳長安卻感覺此人似乎有些不簡單。
在南域這么個(gè)地方,能夠成立一個(gè)邪劍宗,并且在不容于世的情況之下,還能夠存在至今,且一直都在發(fā)展,足以見得,此人不僅僅實(shí)力強(qiáng)大,個(gè)人魅力應(yīng)該也是極大的。
“為了你們邪劍宗被殺的那些人而來嗎?”陳長安平靜的問道。
“生死有命,他們被殺,那是他們實(shí)力不如人,沒什么好在意的?!?
“我邪劍宗的人,敢殺人,就不怕被人殺。”
“只有強(qiáng)者,才是永恒的,弱者自然會成為強(qiáng)者的墊腳石。”
侯慕白的這番話,對于南域很多劍宗的人來說,并不茍通,身為宗主,怎么能夠不站出來主持公道?
可在這侯慕白的心中,這些人被殺,竟然只是因?yàn)樗麄儗?shí)力太弱了,活該?
不過陳長安倒是覺得他這番話,雖然殘酷,卻有道理。
修行之道,本就是殘酷的,你殺他,他殺你,這就是家常便飯,唯有實(shí)力,才是一直走下去的根本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此番前來,所為何事?”陳長安好奇的問道。
“自然是為了……南域第一劍宗而來?!?
“陳長安,從我第一次聽到你這個(gè)名字的時(shí)侯,我便知道,你絕非平凡之輩?!?
“只不過我沒有想到,你成長的速度這么快?!?
“不過,我的猜測沒錯(cuò),來你們玄劍宗也來對了?!?
“另外,也是因?yàn)槿缃衲嫌虼蠖鄶?shù)劍宗,都已經(jīng)匯聚在你們玄劍宗,也懶得我來回跑?!?
“我這次過來,便是要通知你們在場所有人?!?
“我邪劍宗,準(zhǔn)備爭奪南域第一劍宗稱號?!?
“于半年之后,在劍王山,擺下擂臺。”
“若有不服者,盡可來戰(zhàn)?!?
“若是不來,便算你們主動認(rèn)輸?!?
“從今以后,對我邪劍宗,俯首稱臣,不得反抗!”
此話一出,在場眾人都是臉色一變!
唯獨(dú)陳長安依然表現(xiàn)的十分平靜。
“可若是你今天走不了,還有什么資格,去爭奪這南域第一劍宗的稱號?”
“我玄劍宗,是你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的地方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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