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父父~!你還好咩?”小神獸也趴在她腿上,用頭頂?shù)男£鹘寝p拱了拱她,“西父看起來好難受的樣子……”
“……沒事?!痹魄迩寤剡^神來,收回視線,垂眸看著自己的指尖,“只是消耗有些大,需要調(diào)息。”
芷蘿嘆了口氣,朝門口看了一眼:
“宮里的事,我已經(jīng)聽風(fēng)隱說了……唉,你昏迷了一天一夜,那位就在門口站了一天一夜,也不肯進來……你要不要出去看看?”
“不必了……”云清清抿了抿唇,沒有抬頭,“他……已經(jīng)離開了?!?
在她醒來后片刻,門口蕭長珩的氣息就已離去。
芷蘿愣了愣,放開感知探了片刻,不知該說什么好。
“這……還真走了啊……不是,這人到底想怎樣?你本來就沒做錯任何事好吧……”
“別說了?!痹魄迩遢p聲打斷,閉了閉眼,“這不是對錯的問題,他不想見我,就……讓他靜一靜吧?!?
芷蘿沉默了,只能再次幽幽嘆了口氣。
云清清揉了揉眉心,打起精神問道:
“如今宮里是什么形勢?”
她當時脫力昏迷,也不知她殺了皇上這事有沒有傳出去,若是消息已傳開,要處理的事可就多了。
一個不慎就是國運動搖,遭殃的還是百姓。
“宮里啊……你等下,元思在善后,讓他過來說吧。”芷蘿抬手,指尖彈出一道微光,從窗口飄了出去。
不多時,院內(nèi)傳送陣亮起,元思從里面走了出來,快步進入屋內(nèi),看見蘇醒的云清清也是重重松了口氣。
“主上,您醒了!”元思上前施禮。
云清清點點頭,直截了當問道:“說說宮里的情況。”
元思神情有些復(fù)雜:
“消息已嚴密封鎖,對外宣稱皇帝感染了疫疾,沒能撐到靈雨降下而駕崩,如今正由禮部操辦著皇帝的大喪,同時準備新帝登基事宜?!?
云清清沉默片刻:
“染疾駕崩……于國于民,這確實是最妥當?shù)陌才?,但……你們有沒有問過他的意見?”
那是蕭長珩嫡親的兄長,于公于私,自己這一方都不該越過他,擅自作主。
元思的面色越發(fā)微妙,開口道:
“此事就是攝政王安排下來,由南征負責(zé)執(zhí)行的,我們只是配合封鎖了皇帝真正的死因,又……造了皇帝的具替身,用來發(fā)喪。”
云清清愣了愣,心頭一陣酸楚,卻也稍稍安定了幾分。
即便遭受如此打擊,他仍以國事為重,心系黎民百姓,這份擔(dān)當令她敬重,更令她心疼。
云清清壓下翻涌的情緒,正色道:
“既然他已安排妥當,你們?nèi)ε浜媳闶恰m中事務(wù)不必再報于我,我要閉關(guān)兩日?!?
元思應(yīng)下,轉(zhuǎn)身正要離開,云清清忽又叫住了他。
“等一下?!?
元思停步轉(zhuǎn)身,等著她的吩咐。
云清清卻又遲疑了片刻,擺了擺手:
“沒事了,你去吧?!?
元思不明所以,但他向來不會質(zhì)疑主上的決定,微微頷首便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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