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三人就是剛才在湖邊,和秦羽發(fā)生矛盾的女子。
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凌霜問道。
青衣女子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憤怒:“我們剛才去藍(lán)月湖沐浴,卻遇到一個浪蕩男子,出調(diào)戲......”
說到這里,她的聲音有些顫抖,顯然是被氣得不輕。
凌霜的臉色一沉,眼中閃過一絲怒意:“何人如此大膽?竟敢在靈鳳宮的地盤上撒野?”
青衣女子憤憤不平,聲音中帶著哭腔:“那人自稱最近殺了黑牛精,說方圓千里內(nèi)他說了算,還口出狂,說......
“說什么?”凌霜眉頭一皺。
“那狂徒說,早晚要抓了二位宮主,去當(dāng)他的奴婢!”
聞。
啪!
“什么?!”凌霜一掌拍在玉石桌上,桌面瞬間四分五裂。
她怒不可遏:“他竟敢如此狂妄!知不知道我是誰?我是靈鳳宮的宮主!他竟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!”
“我這就去會會他!”
穆丹丹連忙拉住激動的凌霜,輕聲細(xì)語地示意她冷靜:“凌霜,別急,我們還有客人在呢,別失了禮數(shù)。”
凌霜憤憤不平地握了握拳頭,但還是勉強(qiáng)壓下了怒火。
穆丹丹見狀,轉(zhuǎn)頭對楚青書歉意一笑:“楚兄,真是不好意思,讓你見笑了。我們平日里并非如此,只是今日遇到些煩心事?!?
楚青書故作關(guān)切地皺了皺眉,問道:“需不需要我?guī)兔??太一宗雖然不才,但對付一個狂妄之徒,還是綽綽有余的?!?
穆丹丹輕笑一聲,眼中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:“多謝楚兄好意,不過這點(diǎn)小事,我們自己就能解決。請?zhí)覀兪障铝?,宴會定會前往,只是今日恐怕不能再招待你了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