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我們才能見到那東北角的邊戶走廊中,竟活生生的多出了一座禮堂?!比我睬浦?,目光如炬道:“兩種可能。第一,動物園內(nèi),有一座一模一樣的禮堂,但它不在主樓中:我們穿過的那扇門,實(shí)際上是一面可以穿越空間的鏡子,就跟你平時(shí)使用神異一樣,站在北方伸手,手掌卻從南方出現(xiàn)。我們進(jìn)入后,便已被悄無聲息的傳送到了別的地方:第二,禮堂的景象是你用鏡子復(fù)刻出來的。我們進(jìn)入的,也不是別的空間,而是在——鏡——子——內(nèi)!!”
“在鏡子內(nèi),你等同于深處在自己空間或是領(lǐng)域之中,或許擁有權(quán)柄之力,所以可以演化出陰魂潰散之兆,從而騙過所有人?!?
譚胖聽到這里:“僅憑多出的空間,便能推算到這一步?!”
“不,還有證據(jù)。”任也搖頭。
“何物?”
“門!禮堂的門不對?!比我舱乜粗骸拔曳榱怂袕U墟,搬開了不知道多少塊大石頭,看到的都是很普通的木板門!只有……只有那天我們進(jìn)入的禮堂門,是一扇黑色雙開的厚重門板,且門框有古樸雕花工藝。如果我沒猜錯(cuò),那應(yīng)該是放大后的鏡框……!”
“還有,我走到了禮堂門所在的位置,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門板,只有一面轟然倒塌的墻壁?!?
“我說的對嗎?隊(duì)長?!”
任也怔怔的凝望著他,聲音顫抖。
“嘆為觀止?!弊T胖低聲道:“我知道對付你很難,可卻沒想過這么難?!?
“你的身份是……!”
“你猜的沒錯(cuò),我是八人中唯一一位混亂陣營的玩家。我也是……混亂陣營中的神傳者。”譚胖瞧著他,目光復(fù)雜道:“你是遷徙地有過傳的人皇,我們生來便對立,無法選擇?!?
“宏哥……是你……!”任也問出了半句。
“不是?!弊T胖微微搖頭:“我雖然身處混亂,卻不屑躲在暗處發(fā)刀,當(dāng)一只蠅營狗茍的老鼠。他就是被女人和老干部聯(lián)手殺的……!”
任也瞧著他充滿桀驁的眼神,心中卻不自覺的松了口氣。
“沙包同學(xué),這一輪,你是贏不了我?!?
譚胖看向他,輕聲道:“七名秩序玩家,一名混亂玩家。一打七,我自然是要被天道照顧的……我神傳者的身份,在這個(gè)秘境中同樣適用。我自墮神之地走出的氣息,也會令這里的殘魂畏懼。說白了,這里的人都可以被我調(diào)用,而你的焚尸,是一定擋不住的?!?
“而且,老干部的積累,比你想的要多,宏哥的也不少。論金幣,我也遠(yuǎn)超與你?!?
“你……你放棄吧。我覺得,我們即便要戰(zhàn),也不應(yīng)該在這里?!?
譚胖皺眉伸手指了指上天:“觀眾太少了,等哪里一開,你和我的這一戰(zhàn),會閃耀整個(gè)星門世界的。真的沒必要在這里搏命?!?
“這不是我一個(gè)人的事兒?!?
任也望著他,一字一頓道:“我說了,我要帶著我那倆兄弟和宏哥一塊贏?。?!”
“你贏不了的,自述書碎片你已經(jīng)換完了,宋義你短時(shí)間內(nèi)也喚醒不了。你手里沒牌了!”
譚胖沉默半晌,一字一頓道:“我做事唯心。你放棄,我保你們?nèi)似桨搽x門。”
“我想試試,譚隊(duì)。”
任也目光如炬,寸步不讓。
話音落,一陣寒風(fēng)吹過主殿。
譚胖幽幽的望著他,輕嘆道:“哪天走出長生觀,你我三人在夕陽下,我就說過,人的立場……是不會永遠(yuǎn)不變的。”
“此間引路人,我必須帶走?!?
“沙包,你我走出殿內(nèi),公平一戰(zhàn)?!?
“好!”
任也點(diǎn)頭回應(yīng)。
“咯咯……!”
就在這時(shí),一道空靈的笑聲傳入殿內(nèi)。
“刷!”
譚胖猛然回頭。
“隊(duì)長……我與你一同殺他,我只要第二名,如何?!”清脆的聲音,在譚胖耳中響徹。
他聞聲一怔,語氣冰冷回道:“你什么身份,也配與我合作?,收起你的尾巴,滾!不然你會死!”
………………
此章四千多,今日1.1萬。
明日一早無更,晚上繼續(xù)。
提前打個(gè)預(yù)防針,太累了,寫完會休息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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