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呆愣的坐在椅子上,雙手死死抓著大腿,腦力沸騰的思考著:“冷靜,要穩(wěn)一點(diǎn)!這個長生觀的故事內(nèi)容比較異常,大量的信息都藏在臺詞……哦對,是藏在臺詞里!”
他突然靈光一閃,扭頭就看向了小道童,近乎于嘶吼著問道:“丹藥!上面來取丹藥,我該怎么做?!”
小道童愣了一下,立馬笑著回道:“上面的人說,你拿了丹藥,直接在車?yán)锞托?,他在二樓玩樂過后,會自己核對數(shù)量的。哦,對了,他讓我把取藥令給你,上面有丹藥的清單……!”
話音落,一張取藥令遞到了任也面前,他伸手接過,雙耳中突然聽到星門中的提醒。
恭喜您,您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取藥令,這張紙壓在長生觀的頭頂十幾年,每三個月便會出現(xiàn)一次。
任也微微一愣,又突然扭頭看向了身后的后座,目光盯死在了那件疊放著的衣服上。
他雙眼通紅,本能的伸手抓起了那件衣服,耳中再次泛起提醒聲。
恭喜您,您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件平平無奇的夾克衫,在這座道觀里,沒有什么衣服能比它更代表尊貴身份的了。穿上它,你將短暫失去一身神異能力,可卻擁有了說一不二的權(quán)利。
“嘩啦!”
任也拿起衣服的那一瞬間,一個小盒子從衣服中央掉落而出,落在了后座上。
他伸手拿起打開,看到里面有一枚徽章在爍爍發(fā)光。
任也用手碰觸了一下,星門的第三道提醒聲響徹。
一枚小小的徽章,一種至高無上的權(quán)柄。
任也手里拿著三樣物品,瞬間頭皮發(fā)麻。
他呆呆的坐在哪兒,心中思緒萬千,不禁在問。
這長生觀存在的意義是什么?是為誰服務(wù)的?
盧文天舉世無敵,吞三枚神丹,原地飛升,好似仙人,可他最怕的又是誰?
他又為什么要?dú)⑺蚊髡??是為了掌控福來縣的風(fēng)雨雷電嗎?
不,他不配,那只是一個夜壺,一個痰盂在爭寵罷了。
任也坐在哪里,輕聲呢喃道:“對上了,一切都對上了……!”
話音落,他緩緩拿起那件夾克衫,迅速套在了身上。
……
道觀正殿內(nèi)。
譚胖和寅虎真的遭不住“烈火焚身”的考驗(yàn),已經(jīng)利用鏡子,逃到了大殿之內(nèi),但依舊無法躲過盧文天的追殺。
后者拎著桃木劍,一路劈砍,一路暴打,二人戰(zhàn)至力竭,已經(jīng)到了生命的最后時刻。
寅虎全身是血的趴在地上,虎身龜裂,渾身劍傷十余處……
不遠(yuǎn)處,譚胖倒在天君像的腳下,臉色蒼白,虛弱至極的呢喃道:“槽……老子就不該信他……這byd的果然是跑了……!”
“廢物!廢物??!”
盧文天披頭散發(fā)的從天而落,一腳踩在虎哥的胸口上:“今日,你可曾望見了山高?!你可曾知曉本天師無敵于世?”
“啪?。 ?
虎哥費(fèi)力的抬起右臂,一把抓住對方的劍刃,虎掌汩汩流血,卻咬牙道:“不服,再來?。。 ?
話音落,巨刀在地面上微微震動。
“啪!”
盧文天一腳踩在刀上,瞪著眼珠子,舉起木劍:“廢物,還敢嘴硬??。±献酉劝瘟四愕幕⒀?,在泡你的虎鞭……將你的虎皮掛在大殿上,以示眾人!”
“刷!”
說話間,盧文天手持木劍,直奔虎哥的大嘴刺去!
“踏踏!”
就在這時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徹。
譚胖聞聲猛然側(cè)頭,見到一位身著夾克衫,胸前帶著徽章的帥氣青年,急匆匆的沖了進(jìn)來。
“我的天,他竟然沒跑……!”譚胖驚呼一聲:“這也……也是個缺心眼?!?
“刷!”
盧文天聽到聲響瞬間扭頭,他先是目光凌厲,可在見到衣服和徽章后,卻頓時僵在了原地。
“你有三顆丹,老子有能爆干你的三件套??!”
任也咬著牙,渾身毫無星源波動,只邁步?jīng)_到盧文天的身邊,緩緩抬起右臂,使勁的輪了下去。
“啪?。 ?
一聲清脆的耳光聲,似乎傳遍了整座長生觀。
盧文天被打的渾身顫抖,幾次想要舉起長劍反抗,卻又幾次放下。
“轟?。?!”
天空之上,清光潰散。
大殿之中,盧文天的一聲神異,瞬間消散無蹤,他就像是一位平凡至極的“夜壺”,被擺在最不起眼處,一動不動。
“啪??!”
任也甩手又是一個耳光,喊道:“你很高嗎?!你有多高?!”
盧文天瑟瑟發(fā)抖,宛若一只即將被碾死的臭蟲,雙膝不自覺的彎曲:“貧……貧道不敢!”
“啪!
任也再次扇了他一個嘴巴子:“你無敵嗎?!啊?”
盧文天額頭青筋暴起,雙目糾結(jié)且復(fù)雜的瞧著任也胸前的徽章,雙拳緊握。
“想還手啊??。 ?
“刷!”
任也大吼一聲,從懷中拿出取藥令,直接貼在對方的臉上,且左手果斷的打出了正反抽,扇對方身體搖晃,鼻孔竄血。
他站在大殿之中,指著盧文天的臉頰,一字一頓的問道:“告訴我?。∧闶钦l的狗?!啊?!”
盧文天聽到這話,突然趴跪在地上,臉上露出了非常諂媚的笑容,并叫道:“哈哈,我當(dāng)然是您的狗啊……!”
“汪,汪汪汪!”
狗叫聲響徹大殿,字字清晰。
恭喜三位玩家,通過長生觀的考驗(yàn)。
一道星門提醒聲入耳。
……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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