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銘緊緊眉心,“姓方的有問題,不是什么正經(jīng)姑娘,玩玩行,結(jié)婚不行?!?
賀景城問,“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正經(jīng)姑娘?你有證據(jù)嗎?”
秦銘黑臉,“你們看看她那些朋友,有一個正經(jīng)的嗎?”
賀景城說:“你就憑她那些朋友,斷定她不正經(jīng)?”
秦銘說:“物以類聚人以群分,能跟那些女人當朋友,她能是什-->>么好鳥?骨子里肯定都是一類人?!?
賀景城扭頭看了一眼薄宴沉,薄宴沉悶聲抽著煙,什么都沒說。
賀景城問薄宴沉要了根,點上,靠在欄桿上抽了一口才又說,
“秦銘,飯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說,你也看到了,風(fēng)浪這次是認真的,你這么說他女朋友,他這個生日過不好,跟你的關(guān)系也會鬧掰?!?
“你要是有證據(jù),就直接亮出證據(jù),要是沒證據(jù),這話就先放肚子里,等日后有證據(jù)了再說。”
秦銘蹙眉,
“剛才我出去接我媽的電話,剛巧看見她在門口接她朋友,她們的對話我聽見了,就是一群想上位的拜金女?!?
“還大不慚的說,以后津城的太太圈就是她們的了,還說讓方雯當老大,這話聽著不光幼稚,還暴露了心機?!?
賀景城和薄宴沉聞,眼角都閃過一抹不屑。
秦銘的性格他們都清楚,不可能誣陷她們,這些話她們肯定說了。
這話的確幼稚,津城的太太圈子就是她們的了?
呵!還真敢說!
誰家真太太會說這種糊涂話?!
現(xiàn)在年輕一代的太太圈子,肯定以唐暖寧為第一,太太們的圈子都是根據(jù)老公的圈子排位的。
老公在圈子里的地位越高,相對應(yīng)的太太身份就越高。
這些年唐暖寧和南晚也出席不過活動,畢竟坐上了太太的位置,少不了應(yīng)酬,可兩人從沒說過要拿下太太圈子這種無聊的話。
她倆今天不在,她倆要是在,肯定會對視一眼冷嘲。
方雯和她朋友這話,不光幼稚、暴露了心機,還直接暴露了智商情商和涵養(yǎng)。
要是讓姜瀾她們來選兒媳,這種人哪怕出身條件再好,也會被直接pass掉。
真正能坐上太太位置的,沒一個等閑之輩。
秦銘又說,
“要是其他人的女朋友,我肯定不說出來,事不關(guān)己高高掛起,可風(fēng)浪不行,風(fēng)浪是我發(fā)小,是我兄弟啊!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娶了心機女回家?!?
“拜金倒真無所謂,反正風(fēng)浪有錢,既然娶了她就隨便她嚯嚯,我就擔心她不光拜金,還會傷到風(fēng)浪的心?!?
賀景城和薄宴沉:“……”
看兩人不說話,秦銘急,
“你們怎么不說話啊,不信我?”
賀景城還沒開口,薄宴沉就說,“我信?!?
秦銘趕緊問,“宴沉,你也發(fā)現(xiàn)她不對勁了是嗎?”
薄宴沉口氣淡淡,“她配不上風(fēng)浪?!?
秦銘點頭,“沒錯!她真配不上風(fēng)浪!”
薄宴沉彈彈煙灰,
“但是景城說得對,你現(xiàn)在跟風(fēng)浪直接說不合適,你沒證據(jù),只會讓風(fēng)浪生氣,他現(xiàn)在正在熱戀期,頭腦不夠清醒,你想讓他看清那姑娘的真面目,就必須有實錘?!?
秦銘蹙眉,“可當時我正接我媽電話,我也沒錄音啊?!?
薄宴沉說:“錄音了也沒用,她朋友人品不行,風(fēng)浪會說是她識人不清,讓她以后遠離那些朋友,不會怪她。”
秦銘:“……那去哪兒找實錘?我們又不了解她?!?
薄宴沉看向賀景城,“對付女人他在行。”
賀景城:“我現(xiàn)在心里只有我老婆,其他女人的事兒我可不想摻和?!?
秦銘說:“你這哪是摻和女人的事兒啊,你這是在幫自己好兄弟好嗎?!你忍心看著風(fēng)浪被渣女嚯嚯了?”
賀景城說:
“現(xiàn)在風(fēng)叔風(fēng)姨都高興著呢,我告訴你,你要是把這事兒攪黃了,他們得跑到你家打死你!除非方雯這女的是真渣,同時你還有證據(jù)能證明她是真渣?!?
秦銘說:“就因為我不知道怎么做,所以我指望你幫忙啊?!?
賀景城嘆了口氣,
“這事兒不能急,等我觀察觀察,我看看怎么讓她現(xiàn)出原形?!?
秦銘這才高興,“嗯!”
賀景城說:“等會兒進去就別甩臉子了,先把生日安生過了?!?
秦銘點點頭,“我知道了?!?
三人一起回了包間,一群人都看著秦銘。
風(fēng)浪起身問,“什么情況?”
賀景城笑著說:
“被秦叔兇抑郁了,浪子一有女朋友,秦叔扛不住了,逼著秦銘也必須找一個?!?
風(fēng)浪長出一口氣,
“就這事兒?你丫的嚇死我了,我還以為出什么大事兒了呢!女朋友好找啊,雯雯這些朋友全是單身,你今晚好好表現(xiàn)表現(xiàn),看看能不能抱得美人歸。”
方雯的幾個姐妹立馬笑著招呼秦銘,
“秦少,來,你坐這邊,讓我們安慰安慰你?!?
秦銘嫌棄,賀景城卻把人推了過去,
“辛苦你們照顧好秦大少爺哈,這貨被親爹親媽懟抑郁了,這會兒心靈很受傷,需要安慰?!?
幾個姑娘立馬笑呵呵地拉著秦銘坐下,熱情得就像陪酒小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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