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茜點了點頭,這才掛了電話。
但掛了電話之后,她瞬間就換了一副嘴臉。
對于男人的所作所為,她并不是全面認(rèn)同。
她一直覺得,若是之前這個男人不把他叫到國外,待一段時間。
陸余生早就已經(jīng)是她的了,哪里還會再和南月復(fù)婚。
現(xiàn)在,齊茜就覺得,這個男人可以利用,但最終的一切還是要靠她自己。
第二天,南月醒過來的時候,頭疼欲裂,想起來昨天發(fā)生的事情,南月急忙就去看身邊的陸余生。
“怎么?做噩夢了?”
陸余生見南月一骨碌坐起來,還以為南月做噩夢,伸手把南月按下來,就撈到了自己懷里。
“陸余生,你信我昨天晚上的話嗎?”
南月想起最后和陸余生說的齊茜找人差點毀了她的事情,又開口問道。
“月月,或許你誤會了,等一切事情都查清楚再說吧?!?
陸余生握著南月的手都動作頓了頓,抵著南月的額頭道。
“那如果查清楚了就是齊茜做的呢?馬良才現(xiàn)在人已經(jīng)在牢里面了,齊茜這個主謀怎么都不能逃脫吧?!?
南月心底咯噔一聲,繼續(xù)開口問。
這一刻,她真的覺得自己愚蠢,就喝了點酒居然把一切都說了出來。
看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就算是真的知道是齊茜所作所為,怕是陸余生也不會真的把齊茜怎么樣吧。
她怎么就以為陸余生會給她出頭呢?
“當(dāng)然,南月,你放心,法網(wǎng)恢恢,疏而不漏。”
南月正心涼的時候,陸余生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。
她沒想到,陸余生竟然真的做好了準(zhǔn)備把齊茜送到牢里面。
“……”
南月再沒開口,就那么看著陸余生,怔在了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