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你繼母的案子還在審?!笔捴?zé)攘丝诓瑁盟齐S口一問。
“是?!?
顯然,顧寒夜沒有展開話題的意思。
但蕭重?zé)终f道:“我一位在法院工作的朋友告訴我,她和你母親的死有關(guān),我冒昧問一句,她對你母親做過什么嗎?”
蕭重?zé)⒅沟难劬?,好像寒夜的答案對他來說非常重要。
顧寒夜卻呷了口茶,淡淡道:“具體什么情況,只有陳小鳳自己知道,但她什么都不承認,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做過什么。”
“那為什么要以這個罪名繼續(xù)控告她呢?”
“這是我父親的意思,您如果想知道,可以去問我父親?!?
蘇玖瑤捧著小茶杯,悄悄看了顧寒夜一眼,他當(dāng)然知道陳小鳳是怎么害他母親的,但顯然不想告訴蕭重?zé)?
上次在梅爾克小鎮(zhèn)吃早飯的時候,少爺提起過蕭重?zé)氖?,少爺說,聽蕭重?zé)钠拮诱f過,蕭唯一愛過的人就是寒夜的母親,當(dāng)年,蕭重?zé)踔梁秃沟哪赣H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。
但不知道后來發(fā)生了什么,兩人分手,而后,寒夜的母親嫁入了顧家。
少爺猜測,蕭重?zé)瑢︻櫦业某鹪挂簿褪悄莻€時候結(jié)下的。
顧寒夜當(dāng)時就沒再往下聊這個話題,也很抵觸。
自己的母親和大壞蛋曾是戀人,這對誰來說都是個不小的沖擊。
那現(xiàn)在寒夜不想和蕭聊母親的事,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。
顧寒夜不與他深談,蕭重?zé)酀恍?,望向遠處。
這天是個多云的天氣,午后的陽光并不強烈,風(fēng)也柔和。
三人誰也不說話,蘇玖瑤也只好耐著性子,看看草,看看樹,看看遠處的小蝴蝶......別提多無聊。
“蕭先生要和我說的事情,就是這個嗎?”顧寒夜率先打破沉默,顯出了不耐煩。
蕭重?zé)聊似蹋抗鈴倪h處收回,落在了寒夜的臉上:“不,不止這個。”_k